妇人见她脸色和缓,爬起来磕头:“小女子在这里只是图财,从来没有害过人命!求两位好汉饶命,小女子这就回家,就算饿死也不做这行了!”
妇人说得恳切无比,涕泪横流,令人望之心中生怜。
欢喜有点犹豫:“少爷,你看她也挺可怜,要不把她放了吧?”
许洄溪却是看向后院:“等等,不能放她,先去看咱们的马!”
欢喜一拍脑袋,险些把自己的发髻拍散:“哎呀,倒把马儿忘了!”
她眼珠子一转,拿起许洄溪的药囊,把剩下的药尽数捂在妇人口鼻上。
妇人白眼一翻,软倒在地。
两人去到后院,果然两匹马不见踪影,男人正远远地站在外面,跳着脚污言秽语地大骂。
话语中,他竟似已经看出,许洄溪是女扮男装的事,骂的话极其难听,甚至带着点哭腔。
欢喜火冒三丈,提着狼牙棒追出去,男人连忙跑开。
欢喜见追他不上,悻悻地停下,男人却又折返回来,继续骂个不停。
欢喜急了,再次追出去,男人又跑开,如此几次之后,两个女孩子发现,她们这是惹上了一条赖皮狗。
许洄溪当机立断,回去把那女人拖出来,长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