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内气氛沉重冰冷。
李珩冷着脸不作声,一副你赶紧认错,老实交待事情的模样。
许洄溪昂着头不作声,一副我没错,凭什么要认错的模样。
僵持许久,终究还是李珩先开口。
“许洄溪,今天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王爷何必问我,白世子没跟您说吗?我是来他家出诊的!”
“你不要避重就轻!本王问你,葛启铭遇刺,你去跟前凑什么热闹,万一本王来迟了,你就得给他陪葬!”
说到这个许洄溪又是后怕又是委屈,想到自己可能变成人彘,她不争气地红了眼眶。
“我没打算救他!是被人推过去的!”她低喊道:“那人还喊叫,说我就是缝肠子的神医,葛家人才注意到我!”
李珩愣怔片刻。
他第一次见到许洄溪这种模样,不由得心口一阵怜惜。
方才她一副伶牙俐齿的样子,还以为她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,原来都是强装的!
他伸出手,替许洄溪擦去颊上的泪水。
“好了,是我误会你了,别生气了好不好?”李珩说,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原则了。
略微有些粗砺的指腹划过面颊,带着几分小心翼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