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卫们在厅外等候,李珩疾步走进大厅,一眼就看见许洄溪,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
这笨蛋,她是有多蠢,才能把自己搞到这种田地的?!
他大步走过去,上下打量许洄溪。
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
李珩转身,森然望着葛大诚。
葛大诚也严厉地盯着他,略一施礼:“恕老臣无礼,来人啊,请颐王出去!”
李珩笑了,略一回礼,对许洄溪说:“相爷家中有事,你先跟本王回去。”
“她不能走!”妇人喊出声来。
葛大诚阴沉沉地说:“许氏不能走,她要为犬子治伤!”
李珩笑了,淡淡地对葛大诚说:“许大夫是我的人,令公子的伤,她想治便治,不想治随时能走,没人能强迫她!”
许洄溪也笑了,直视着葛大诚:“只要葛大人敢让我治,我现在就动手,亲自为葛公子治伤。”
她把治伤两个字咬得很重:“只不过,阎王要人三更死,我未必能留他到五更!”
话说得难听,葛大诚却未被激怒,他看看许洄溪,再看看生死不知的儿子,一时迟疑不定。
“太医来了!”
像是为了解决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