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的人群让开一条路,几个混混跟在两名官差身后,得意洋洋地走了过来。
“有人控告你,无故殴打百姓,还试图抢劫,跟我们走一趟吧!”官差说,上下打量欢喜。
见了官差,欢喜还是有几分怯意的,她低眉顺目地行了一礼,低声为自己辩解:“官老爷,民女是冤枉的,民女的母亲生了病,民女要卖身为奴,替母亲治病,他们这些人来捣乱,民女也是没办法,才跟他们动手……”
“胡说!明明是你见钱眼开,抢我的银子来着!”
油腻混混喊道,借着袖子的遮掩,将一小块银子放在水碗中,退开两步,指着水碗大叫:“官爷您看啊,这就是我的银子,被她抢走藏在碗里!”
妇人急声辩解,抓起银子就要还给混混,混混却退开了。
围观众人有注意到的,嘘声四起,议论纷纷。
“官爷,他捣鬼!”
“官爷,那银子是他放进去的!”
官差却像听不见似的,指着妇人手中的银子,一本正经地威严喝道:“小娘子,人赃俱获,这下你没话说了吧?”
欢喜几乎给他气笑了:“这银子打哪儿来的,差爷您真没看到?”
官差面无表情,似乎不仅耳聋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