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便瞎了眼。
欢喜气往上冲,也顾不得害怕了,指指母亲,再指指混混们:“差爷您看看清楚,民女带着生病的母亲,抢劫他们五个大男人?”
围观的人群发出嘻笑声。
“有谁抢劫还带着病人的!”
“这妇人瘦得一阵风就能吹倒,怎么能抢劫别人!”
油腻混混急了,喊道:“她是装的,对,她在装病,要讹诈我们!”
官差本就是混混一伙的,他呛啷啷一抖铁链,便要往欢喜头上套。
他喝道:“大胆刁民,这妇人分明是装做生病,你与她同伙,讹骗偷窃良善百姓的钱财,如今又来狡辩!老实点跟差爷回去,把事情交待清楚!”
铁链有婴儿手臂粗细,眼看着就要套在欢喜的脖子上,妇人绝望地哭喊起来。
欢喜甩开铁链,抄起烧火棍,紧张地同官差对峙。
官差冷笑,斜眼看向妇人,语中暗带威胁:“小娘子,你确定要动手么?这一动手,你和你娘可就是袭击官府的死罪了!”
他把你娘两个字咬得极重,欢喜看了一眼自家阿娘,明显地迟疑了。
“官爷,民女能证明,这妇人真的有病!”
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来,语速不疾不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