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搓了搓手。
他的手上还残留着许洄溪的血迹,血已干涸,疤疤癞癞的让人很不舒服。
然而让他更不舒服的,是刚才缝针时的感觉。
比这更严重得多的伤,他也见不少,甚至亲手帮助过没救的兄弟,了结他们的痛苦。
可是他没想到,这看似柔弱的女孩子,竟能这般硬气,硬生生用针线穿透自己的皮肉,过程中既没掉一滴眼泪,更没呻吟一声。
看样子,这四年来,她过得很不简单呢。
“多加人手,严密看管,别让王妃再逃了!”李珩对平四说。
平四急急点头,心里松了口气。
总算把王妃找回来,皇上和丞相再没理由往府里塞人。
那些觊觎着王爷的世家贵女们,也该死心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