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许洄溪说,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。
丫环伺候着颐王洗了手,李珩学着许洄溪的样子,缝针,打结,做得居然似模似样。
全身的肌肉都在不由自主地抽搐跳动,许洄溪闭着眼,将木条咬得咯吱作响,额头和脸上布满了汗水。
缝到最后两针,许洄溪忍受不住,终于昏了过去。
李珩打完最后一个结,帮她把伤口包扎好,看见昏迷的少女唇色惨白,满脸冷汗,忽然叹了口气。
每一次见到这女孩子,她都在受伤,只是上一次她是柔弱无依的,而这次她却坚毅果决。
他小心地取掉许洄溪口中咬得稀烂的木条,细细擦去她额上的冷汗。
旁边的丫头看得呆了,王爷居然会伺候人?
还有王妃,她居然能把自己的伤口给缝起来!
这这这,这还是那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王妃吗?!
正感叹着,就见颐王把帕子扔下,站起来:“好生伺候着,一切都听王妃的,不管王妃要什么,都给她。”
顿了一顿,他又说:“这次注意点,别让她再走丢了!”
碍于许洄溪在场,他没用逃走的字眼。
丫环忙不迭地施礼答应。
李珩出门,不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