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自己掺水贩酒,那可别怪...”
男子吓得直往后退,双手下意识护在胸前:“冤枉啊,小的哪敢往酒里掺水。”
在此时,脚店要想从都酒务购酒贩卖,就必须取得官府的贩酒许可。
而若是在购来的酒中掺水贩卖,败坏都酒务的名声,那这杏花脚店就等于是在自掘坟墓。
李延庆对张谦和招了招手:“好了,莫要吓唬他了,此事或有隐情。”
根据乌衣台的秘密调查,十阿父中的韩伦,有私酤gu之嫌。
所谓“私酤”,便是绕开官府,私自制造酒曲,并酿酒贩售,是死罪中的死罪。
李延庆执意选择这么个破旧的小脚店用餐,就是想打探一番洛阳城的贩酒情况,却没想到运气这么“好”,刚入洛阳就喝上了掺水酒。
张谦和回首道:“可是他...”
“行了,你坐下吧。”说罢,李延庆对中年男子微笑道:“我知道,你应该也不想卖这种酒,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“这酒就是店中最好的酒,若是客官有什么不满,那都是小的的错。”
男子满脸惊惧,却还是在扯一些不着边际的废话,压根不提酒里到底有没有掺水。
李延庆死死盯着男子慌乱的双目,思绪涌动: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