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。”司徒毓无力地抬起手,指了指案上的一叠文书:“我将二十名罪犯的罪证一一查证,刚入城就去州衙寻你,却听说你出城去接马知州了,便先回来歇息了。”
“是么?”李延庆拿起桌上的文书略微翻看了一遍:“不错,看得出来你是用了心的,每一份罪证都写得很详细。”
司徒毓这小子,只要能认真起来,还是有些用的,不过就是要人督促......李延庆满意地放下文书,赞赏道:“辛苦你了。”
“今日可着实累坏我了。”司徒毓稍稍安心,躺倒回床上,慵懒地说道:“我现在只想一觉睡到明日正午。”
李延庆微微一笑:“那可不行,明日还得照旧,二十名囚犯的名册已经准备好,只等司徒参军去查证了额。”
司徒毓哀嚎着:“不是吧,李推官?使唤人也不能这么使唤啊,要是明日还像今日这般操劳,我恐怕是不能活着返回开封了。”
今日辰时出门,下午日暮而归,司徒毓今日骑着马、顶着烈日,在城外跑了一整天,大腿上的伤口再度沁出了血迹。
“少废话,我已经给那些囚犯找到了一条好出路,必须尽早给他们定罪,放他们出狱,如此才可还滁州一片祥和。”
李延庆也想过让其他人来分担下司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