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便是昨日刚到滁州的李推官。”
马崇祚已是耳顺之年,两鬓斑白,身形有些佝偻,颤巍巍下了马,仔细打量了一阵李延庆,笑呵呵地说道:“李推官真乃少年英才,真叫老夫羡慕不已。”
这马崇祚年老体衰,下马都有些费劲,朝廷却派他来做滁州知州,这滁州可是抗击南唐的第一线,朝廷竟能放心得下?这马崇祚到底有何能耐?
李延庆心中思绪如雷,脸上露出恭谦的微笑,拱手道:“知州过誉了,下官初入官场,还要仰仗太尉与知州多加照拂。”
三人寒暄一番,便在一众士兵的簇拥下返回滁州城。
入了城,已近黄昏,三人兴致不减,干脆就在临时州衙里摆了桌酒宴。
吃完酒宴已是深夜,李延庆精神依旧饱满,返回家中,见隔壁司徒毓房中亮着灯,便走到门口敲了敲门。
屋内,司徒毓正像一头筋疲力竭的二哈般瘫软在床上,听到敲门声,勉力抬起头:“谁啊?”
这小子今天看样子累得不轻,应该没偷懒...李延庆回道:“是我。”
“三郎啊。”司徒毓挣扎着起身,整了整凌乱的衣袍:“进来吧。”
李延庆推门而入:“司徒参军,今日的任务是否完成了?”
“当然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