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,竟还有图谋不轨之心……”
听到“图谋不轨”这四个字,文帝眸子便止不住地闪过寒芒。
他面色阴沉,负手在原地踱了两步,忽然皱眉道:“可钱谨干的这些勾当,连你都不知,王翥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
江冲凛然一惊,脑筋疾转,硬着头皮说道:“臣闻钱谨向都察院御史索要贿银,那御史不从,便被钱谨暗害至死,想来同署为官,王翥或许是因同僚被害,故而对钱谨百般憎恨,意欲为同僚报仇雪恨,秘密调查得知亦不足为奇。”
文帝冷笑道:“好啊,朕的臣子,一个个的,背着朕在底下勾心斗角,朕竟一无所知,督监院到底是干什么吃的!”
听得文帝大发雷霆,江冲噤若寒蝉,不敢再发只言片语。
文帝沉吟良久,说道:“江卿,你镇抚司亦有监察百官之权,只是平素未得朕之允准,不敢滥用,现下朕便全权赋予你,朝中上下,任何风吹草动,朕都要第一时间知道,听清楚了么?”
江冲大喜失色,一撩裙摆,跪倒在地,叩首说道:“微臣谨遵圣命!”
宫里的事,皆清晰无误地传到了陆沉的耳朵里。
太监集团可从来不是铁板一块,有银钱开道,不少太监都成了陆沉的耳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