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大都了然于心,朕来问你,他真敢逾制建陵,甚至被荥坊之人口称千岁?”
江冲早就是上了陆沉贼船的人,就算与陆沉分道扬镳,或是从未与陆沉有过密谋,在他出面指控钱谨的那一刻,他便已是与钱谨仇深似海,誓不两立。
如今钱谨再度被位居幕后的陆沉阴谋设计,江冲又岂能不遵循承诺,落井下石?
“陛下,这些事,微臣也略有耳闻,绝非子虚乌有。”江冲拱手说道:“钱谨喜好敛财,他掌管内庭监,意欲巴结他的官员不知凡几,而若想攀上他这棵参天大树,头件事便是得拿出银子来孝敬。据微臣所知,钱谨多年来敛财无数,而其中大部分下落不明,今日听得王翥参奏,微臣才恍然大悟,原来这些受贿而来的脏银,竟是都被钱谨填充到了祖坟之中。”
“钱谨钱谨,这个狗奴才,名字还真是没有白起啊!”文帝气得牙齿几要咬碎,没来由无名火气更甚,冲江冲冷冰冰说道:“他做出这等无法无天之事,为何不见你当初参奏。”
江沖一凛,赶忙一躬到底,拱手道:“微臣只是略有耳闻,却未曾亲身参与,更不知情,钱谨做事,素来我行我素,有些龌龊勾当,即便是微臣亦不知,如果不是王翥今日在朝堂说出来,微臣竟也不知他不仅坏事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