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头渣滓都不剩了。”
花青虞被扼得无法呼吸,脸色迅速涨红。
仇厉重重哼了一声,将花青虞推到一边,目光转回吊桥上。
此时陆沉已经走到吊桥的中间位置,而随着他迈动脚步,吊桥亦晃动的愈发明显,杨浊心都快要提到了嗓子眼里,手心攥出微汗。
花青虞咳嗽两声,望着吊桥上的陆沉,原本晦暗失色的眸子,不知在何时已悄然绽放出几分往日的光彩,她皮笑肉不笑道:“这座吊桥是唯一能通往黑苗诸寨的路,当年我苗人国破家亡,四散流离,唯恐有朝一日你大齐再度发兵来行屠杀之事,身为皇室后裔的黑苗首领便带着族人迁徙到这等奇险之地。有此天险拦路,可挡千军万马。只是这条古岄涧虽然能挡住外敌,却也隔绝了黑苗族人,这些年来,也不知有多少族人掉下去粉身碎骨……”
仇厉冷笑道:“这岂不是与画地为牢无异,黑苗胆小如鼠,躲在这等奇险之地苟延残喘,那白苗呢?”
听得“胆小如鼠”四个字,花青虞脸上浮现一缕怒色,不过稍纵即逝,随即漠然道:“你说的不错,黑苗确是胆小如鼠,身负国仇家恨,却是忘得一干二净,甘愿龟缩于此。相比于黑苗,白苗还算是有几分血性,没有辜负自己身体里流淌着的诏国皇室血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