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仇厉二人通过的时候,也能少些风险。
所以他只能一步一步、小心谨慎的往前走,不过如此一来,他自身的风险系数却大大增加。
若是一股脑飞掠到对岸,借着这股冲劲儿,他的身体便能极其轻盈,如若蜻蜓点水,这座吊桥即使再是残破,想来还不至于能被蜻蜓的重量所压垮。
而一步一步走,他自身真实的重量便完全压在吊桥上,即使提气屏息,身体亦不能轻盈多少,极有可能走着走着,便会将某块不堪重负的木板踩碎!
他每走一步,杨浊都不免一阵提心吊胆。
杨浊忽而冷冷觑向花青虞,寒声道:“若院长有个什么闪失,我定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花青虞露出久违的微笑,淡淡的,像是讥讽,亦似嘲笑,说道:“你家院长武功虽然低微,但内功却非同小可,他若想通过这条吊桥,根本无须这般小心翼翼。而为何如此,估摸是想要为你二人蹚路,如果他真的失足掉下去,那也是受你二人连累,与我何干。”
仇厉性情阴狠,怕是花青虞在他面前都要黯然失色,闻言猛然单手成爪,狠狠将花青虞的喉咙扼住,森然笑道:“小女子,阶下囚,就要有身为阶下囚的觉悟,也就是院长仁慈,若将你单独交到我的手里,你早就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