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,我恐怕也早就被排挤出官场了。”
“这位苏长史,虽说与我不是同年,可同为官场中人,此人的大名就算我在边军都有耳闻。听说翰林院那帮穷疯了的翰林,若是想要找地方官的敲竹杠,收点孝敬一类的。便传话给某路,说要将这位苏大人,外放到某路做某一府的提学。”
“这种逮到谁,若是有看不顺眼地方,便要上折子参合人的主,那路的官员吃饱了撑的会欢迎他去?于是便出现了,地方官员给翰林院送礼,只求别将这位大神外放。此人让同僚畏惧到如此地步,河南路的官员,又岂会不联手想法子将他排挤出去?”
“那些肮脏官的手段多着呢,可谓是防不胜防。他虽说在官场近二十年,可书生气还是那么的重。若是这河南路大大小小的官员,联手排挤他,就他老兄的那个性格,能不能扛得住还真的难说。搞不好人家给他设套,他都会自己主动钻进去。”
“更何况,江山易改、本性难移。您如此苦口婆心,这个家伙未必会真的领情。所以下官才有那么一说。不过,正如您说的,这个人风骨还是有的。眼下郑州善后,倒还真的需要他这样的强项令。换了那些只知一味迎合上意的官员来,非出大事不可。”
说到这里,看到黄琼看自己的眼光有些怪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