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便是想跑也来不及了。无奈之下,才仓促组织前边溃散下来的军马,以及征集的青壮死守待援。”
“好在川西的吐蕃诸部与青海那边不同,那边的吐蕃部落极为不善于攻城。再加上老天爷照应,连着几天天降大雨,吐蕃人的骑兵施展不开,才守到援军赶到。我在改武职之后,我的恩师,也就是当时简拔我改任武官的川西节度使,曾经与我谈过整整一夜。”
“他告诉我军中同僚之间的关系,虽说比文官简单一些,可更需要去维护。武官未必都是直肠子,相互之间也有倾轧的。当文官你得罪人,最多被排挤的官做不下去。可若是身为武官,你与同僚相处不明白,那耽误的可就是朝廷的大事,是几万人的生死。”
“而且武官一旦倾轧起来,相互之间更是不择手段,战场上想整死你的法子有的是。不用说别的,一个战场之上见死不救就足以要命了。也正是恩师的一席话,才让我真正认识到什么是官场。可即便有恩师不断的提点,我这身毛病也没有改太多。”
“说句不怕英王笑话的话,毕竟几十年了,说梦话都是那个味道了,那里那么容易改变??这些年若不是恩师的一力提携,并在我身后一直给我擦屁股。在加上我大多数时日,都在边军之中,与地方官员打交道的时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