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暮瞌了下眸子:“这五年我不在京中,方才赵恒说,第一个皇子是因落水而滑胎,那这个怀有身孕的妃嫔还在吗?”
徐天赐轻轻皱眉:“在,被救上来后,因为没了孩子,就再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过话,好像是旗嫔,住在嶂雪宫里,深居简出的,皇宫都快当没有这号人了。”
“那第二个呢?”
“疯了,是韩贵人,一直住在最偏的院儿里。问不出什么个所以然的。”
“第三个?”
“死了,是玉妃,当时赵恒很生气,大查,可是查到的结果,却是韩贵人动的手,说是韩贵人自己没了孩子,见不得别人有孩子,就将玉妃害死了。可是谁又信呢?韩贵人疯了,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怎么可能心思缜密的去害玉妃。”
徐天赐走到沈暮身旁:“你该不会,想从她们几个身上找证据吧?”
“嗯。”
徐天赐瞳孔放大:“沈大哥,温太师权倾朝野,现在不是动温惜筠的时候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沈暮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,推开窗户,跳了出去。
“你去哪儿啊?”徐天赐紧跟着而去。
沈暮衬着夜风,一路直奔嶂雪宫。
徐天赐道:“你大晚上的去后妃的宫里,你不要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