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没有关上,风一阵一阵的吹,这偌大的皇宫,竟没有半点归属感。
喝了大半夜,赵恒半睡半醒的瘫在椅子上,他蓦的自嘲的笑了:“朕身为九五之尊,却连个孩子都保不住……朕便是不喜欢她们,也未曾亏待过她们,前朝后宫以求平衡之道,朕坐了……是朕做错了吗?
尚书之女有孕两月不足不慎跌落池塘滑胎,少卿之女有孕才一个月就状若疯魔,副将之女,有孕两月有余被陷害而死,梅妃……梅妃,是朕害了她,若不是朕想着,瞒不住,便交给温惜筠,她定然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,可朕错了,朕错了啊!”
他们心知肚明,致使她们滑胎的皆是皇后。
可温家势力庞大,朝堂错综复杂,根本没有办法动手。
“那是朕的骨肉啊……”赵恒絮絮叨叨的,眼泪从眼角滑倒嘴巴里,末了,他爬在桌子上,就像个小孩儿。
过了许久,许久,赵恒渐渐没了念叨的声音,沈暮和徐天赐放下手中的酒杯,喝的微醺,但不至于醉。
原本,他们就是陪着赵恒买醉罢了。
俩人合力将赵恒给抬到了床榻上,脱了鞋子,给他盖上被子。
“光是暗害四位皇嗣,就够他温家治罪了。”徐天赐冷哼一声,靠在窗户口醒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