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一年在外,醉心军政,母亲有疾,也未能亲侍汤药,今后也恐耽于国事,难得闲暇,还需你侍奉母亲膝下,代为尽孝啊!”刘旸有些感慨。
“嗯!我知道!”刘昭又抬眼看了看刘旸,点头应道。
刘昭闷着脑袋,张嘴也憋不出几个字,对此,刘旸也不禁有些无语,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。苦笑几许,刘旸道:“十弟,我们是嫡亲的兄弟,你也日渐成长,今后有什么事,径可找我!”
“是!”刘昭恭敬地应了声。
见其表现,刘旸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分明是一母同胞的兄弟,但却如此生疏,两者之间仿佛隔着一重山一般。不得不说,由于早熟,过早地脱离学堂,参赞国政,刘旸与那些小年纪的弟弟们,都快有代沟了。
刘旸并不是个心如铁石的人,虽然被刘皇帝调教得越发理智干练,但他本性是宽仁的,内心柔软的,也重视亲情,但是,这太子之位坐得越久,很多东西,也就离他越来越远了。
......
幽州行宫内,刘皇帝是第一时间就接见了刘旸一行人,伴着大笑声,亲自将下拜的刘旸、赵匡胤、高怀德扶起:“你们若是再不回来,朕可要撂下你们,先行还京了!”
刘皇帝开了个玩笑,这当然是个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