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。朝刘昭招招手,道:“外边天寒,上车来!”
“是!”刘昭有过少许的迟疑,还是上前了。
又瞧向张雍,刘旸语气严肃了些:“还烦劳张学士,立刻引我前去觐见陛下!”
“遵命!”张雍当即应道,虽然他有些安排,不过见太子意切,也就顺势应下。
宽阔舒适的车驾内,垫着软毯,生着暖炉,很是温暖,在这严寒的天气,也带给人一份舒适与安心。
刘旸轻轻靠坐着,越发带有一种威势,虽然北伐过程中少有上阵经历凶险,但有这近一年的磨砺,刘旸原本那种内敛性格中,似乎也带上了少许锐利。
可以说,如今的太子,方称得上一句,类父!
而大概是为刘旸威势所慑,上车之后,刘昭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,姿势端正,几乎贴着门帘,仿佛随时要逃下车一般,手指则轻轻地卷着袖角。
“十弟,坐这儿,离这么远做甚!”见状,刘旸拍拍身边的坐垫。
刘昭抬眼看了看一脸温和之态的刘旸,脸上露出明显的迟疑后,还是挪了挪屁股,靠近刘旸,然后低下头,也不说话。
“娘的身体如何了?”刘旸问。
“经太医诊治,疗养了这些时日,已然好多了!”刘昭小声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