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份资本。至于扶助孟氏抗汉,赵季文纵然有其心,力也不逮!
这样的话,就不能让伊审征回成都了,否则,让那皇亲国戚带兵回来,做主的可就不一定是自己了......
在赵季文思绪复杂之时,后殿内,孟昶父子犹对坐,宫殿中的烛火显得昏黄晦暗,照在孟昶脸上,更看不到任何希望之色。
“父亲,你把军权都交给赵季文,赵季文能担当此大任吗?要知道,他连陵、荣二州獠蛮都平定不了,怎会是汉军的对手?”孟玄喆对孟昶道。
见爱子忧虑的表情,孟昶却流露出少许的释然,身体整个以放弃的姿态靠在御座上,对孟玄喆道:“但除了赵季文之外,成都之中,可还有谁堪领军?成都的兵马,还有多少人愿意为孟氏披挂上阵,张弓发矢?不管如何,赵季文手下那支‘平獠军’,还有一定战力,也有足够的势力,弹压其他兵马。”
“你若是再年长几岁,为父倒可将军队交给你!”看着孟玄喆,孟昶怅然道,说着,又猛力地摇摇头:“不,不能如此!你不能领兵!”
孟昶看起来略显激动,脸涨的通红,似乎一口气没喘上来。孟玄喆赶忙上前,抚其背,想帮他捋顺气息,嘴里关心道:“父亲不要太过焦急了......”
满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