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当与莒公共饮!”
“且亭间落座叙话吧!”范质含笑示意道。
“请!”
见着亭前道左,扎堆聚集的一干官吏,范质脸色又为之一板,语气有些严重地道“尔等送也送了,且各回其署,各归其职,就不要在此,给莒公添麻烦了!”
被范质这么一吩咐,又有李涛叮嘱在前,一干人老老实实地,再度一礼,方才散去。很快,停留在旁边的车驾、马匹,陆续散去。
见范质那威仪孔时之状,李涛不由感慨道“文素还是一如往常,威严肃重,没有一丝变化啊!”
“莒公这是取笑我了!这满朝之中,背后骂我、非我范某的,只怕不在少数啊!”范质淡淡一笑“倒是屏离送行之人,倒是落了莒公面子,还请恕罪啊!”
“文素言重了!”李涛摇摇头“我本欲悄然而去,但难免受声名情谊所累,让他们回衙,也合我意!”
颂公亭间,瞬间冷清了下来,只有道上仍旧络绎不绝的行人,不时朝亭间张望,表示好奇。
仆人准备杯盏,李涛之子李承休亲自斟酒,浓郁的酒香弥漫在亭间,搭配着空气中淡淡的花香,分外醉人,轻轻地嗅了口,李涛看着范质道“临别之际,陛下请我用餐,文素请我吃酒,老夫口福不浅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