珞,等到沈澈进屋候,这才往门前走了两步,靠在陆凉旁边无不得意地说道:“血浓于水,二弟毕竟是我沈家人,他不听爹爹的,难不成还要听你们主子的话?活生生把自己一个王爷活成奴才?”
陆凉闻言气极反笑,冷言讥讽道:“若沈家人都是像你父女这般不要脸,得了便宜还卖乖,那这血脉不要也罢。”
“你!”
沈珞气得脸色一白,似乎有动手打人的趋势,然最后还是意识到自己没什么武力,没敢动手。
陆凉见状又是嗤笑一声,转身靠在门框上闭目养神,索性不管沈珞。
而与此同时,屋中又是另一副光景。
镇王见沈澈愿意进来和他单独说话,神色明显缓和不少,按照原来的计划说起沈澈的童年,企图拉近距离,多是捡好的说,不好的一概不碰。
“当年京城那场内乱后,我一躺就是十几年,难为你和珞儿年纪幼小就要为王府生死存亡奔波,是爹爹对不起你们。”
镇王哀叹一声,颇有几分真情实意。
沈澈仿佛心肠是铁石做的,神色毫无波动,沉默片刻,突然问了一句话,“那我娘呢?”
“嗯?”
镇王倏然愣住,神色板滞,活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鸭子,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