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脖子伸得长长的,说不出话来。
要不是儿子忽然提及,他已经差点忘了沈王府曾经也是有女主人的。
“那我娘,你对得起吗?”
沈澈又问了一遍,他失忆之事仍然不被镇王所知,因而这句话在他看来太过直白了,毫不留情地将两人之间的遮羞布扯下来。
镇王眉间阴郁几分,“我在跟你聊正事,你胡闹什么?”
沈澈薄唇微抿,语气愈发单调了,“所以,对得起么?”
镇王无可抑制地狂躁起来,身手狠狠一拍桌子,发出“砰”地一声巨响,话语中夹杂着不耐烦与怒意,“药人军进犯,大夏无一日不在水火中,我让你过来,是要你担负起大夏子民的责任,而不是去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家事!
国事要紧,还是家事要紧,你如今连这点都分不清了?”
沈澈不再说话了。
虽然镇王没有正面回答,可他已经得到了答案,兴许景王所言有所偏颇,或是偏轻,或是偏重,但都改变不了他辜负了娘亲的事实,并且至今都毫无悔改之心,非要在他面前维持那可笑的的家主父亲形象。
意识到这一事实,沈澈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失望伤心,甚至心都微冷分毫。
是了。
温暖他整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