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附耳说了些什么,王瑶勃然大怒。
裴义友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,也不急着离开,站在一旁默默听着。
“贼子安敢欺我!”王瑶一脚踹翻了案几,胸口不断起伏,显然愤怒已极。
“大帅,那王卞乃是灵武郡王鹰犬,他既来了,蒲津关三城怕是不会再还回来了。”
嗯?什么意思?裴义友心中愈发好奇,难道蒲津关三城被华州王卞占了?
他的目光扫过正在行军的大队军士,这里莫非有蒲津关戍卒?他们一走,三城便被华州军鹊巢鸠占?怎么做到的?
“封藏之此人,吃里扒外。当初就不想用他,若非邵树德一力举荐,他如何能坐上马步都虞候的位置。唉,一步退让,竟至于此。”王瑶懊恼地摇了摇头,说这话时毫无顾忌,也不怕被人听见,显然已经恼怒到了极点。
裴义友心中暗自冷笑。从你引狼入室那一天开始,就已经注定了此局。
灵武郡王能许你当节度使,不过是为了软化河中武夫的抵抗意志,担心围城打个一年半载,死伤惨重还攻不下来河东县罢了。另外就是怕把河中武夫都逼到对立面,一次性对付几万敌人不划算,把地方打烂了,代价太高罢了。
而今既当了附庸,还恶了河中武夫,里外不是人,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