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的州县官员,怕是都心里有想法了。
慈州还好些,还向着王家,隰州刺史也听王家的。但自从在安邑龙池宫碰到了大宁、永和、温泉三县的县令及佐贰官员,裴义友就知道隰州内部也很分裂,六县里面起码有一半投向了灵武郡王。
再过个一年半载,怕是全州都投了。
彩棚车行到地头时停下了,大军则继续前行。
裴义友冷眼旁观,武夫们士气低落,很显然根本不想出镇作战。就这鸟样,真能打胜仗?
王瑶下了马车。随从们搬来胡床,满面愁容的王大帅坐了下来。
县令带着一众官员、杂任上前行礼。
王瑶哼了一声。
以前的绛县令已经去职了,现在新上来的是汾阴薛氏的人,让他有些不喜。
这才离开绛州多久,一个个就翻脸不认人了?
幽州的事情,他也略有耳闻。李克用按下葫芦浮起瓢,焦头烂额,被幽州武夫给耍得团团转。早知如此,不如扶高思继当节度使,何苦来哉呢?
旋又想到河中镇的现状,不由得叹息一声。
邵树德真是坑苦我了,衙军现在个个视我入仇雠,若不是将一万多绛州军编入衙军,还真指挥不动这帮混蛋了。
一名亲信突然走了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