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刘琦都见过。
跟他们一比,甘宁这种挂铃铛出门的小混子,着实是太小儿科了。
甘宁认真地打量了刘琦良久,突然嘿嘿一笑,也不接着这个话茬谈了。
刘琦一边散步,一边转开话题问道:“兴霸,适才沈,娄二君言出蜀困难重重,而你却淡然一笑了之,还出言辩驳,是为何?难道你平日里与他们二人有隙?”
甘宁乐道:“某家与他二人,若有间隙,他们岂能从某家背叛刘焉,转投荆楚?”
“哦?”刘琦闻言,微微一挑眉。
甘宁无所谓地道:“出蜀之行,或凶或险,大家心中自知便是,何必在府君面前多言诉苦?某不甚喜之。”
太史慈听了这话,不由赞同的点了点头:“大丈夫何该如此。”
刘琦认真道:“你莫非不知,他二人乃是为了博取刘某同情,这当中之事于你,也有益处。”
甘宁则是大摇其头,道:“有甚益处?某家如何没看出来?”
刘琦笑道:“我若是念及你等苦楚,厚待于你等,你今日之举岂非自毁?”
甘宁哈哈一乐,笑了。
“府君这话,未免惹笑,我等皆乃叛将,若是不靠能力或是军功,如何能在荆州长久立足?这天下可怜者多矣,比我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