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却不以为意,该怎么做就怎么做。
令甘宁没有想到的是,身为清流党日人后人出身的刘琦,居然对他这种特例独行的行为,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蔑视与厌恶。
而且,甘宁通过他的表情和他的眼神,能够感觉刘琦并没有跟自己装相,他的表情很自然,既没有厌恶但也没有欣赏。
甘宁的行为,在他看来,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而已。
甘宁不由颇为诧异地道:“府君观某之行,不觉无礼乎?”
“无礼?”刘琦一挑眉,奇道:“莫不是有人这么跟你说过?”
甘宁乐道:“刘璋,还有前任的蜀郡郡守,都曾有此言也?”
刘琦微笑道:“既然言你无礼,君为何还执意为之?”
甘宁使劲地扭了扭腰肢,让“叮铃”声更加大些,道:“某家之事,与他们何干?”
刘琦微微一笑,道:“这就是了,怎么穿怎么打扮,亦或是何种作风,又非我家之事,我为何要管?”
古人或许接受不了甘宁此等异类,特别是那些经学中人更是喜欢标榜,但刘琦是从后世穿越过来的,见甘宁这种喜欢特立独行的人实在是见的太多了。
纹身的,扎耳洞脐环的,染头的……
甚至是把下盘小弟弟的毛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