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牙切齿地嘶吼了一声:“张中郎将,当着我的面,汝焉敢对相国无礼?莫不是想造反乎?”
张济吓了一跳,他急忙收起了适才的那几分傲气和戾气,冲着牛辅拱手道:“大都护恕罪,末将一时情急而言,绝非本意……只是被相国逼迫太甚而已。”
牛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道:“今后还需切记,万勿妄言,今日听到汝之言者天幸是本将,若是换成别人,谁敢保证他不会把这话传往长安,届时相国又岂能饶你?需知,相国也有相国的难处。”
“一定,一定。”张济急忙道。
牛辅长叹口气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他又看向贾诩,问道:“文和,依你之见,我等眼下该当如何?”
贾诩很是随意地道:“中郎将适才不是说了么,相国也有相国的难处,既然相国有难处,那我等身为臣子的,自当要学会为主分忧才是,相国怎么说,咱们怎么做。”
牛辅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。
贾诩有时候说话是真噎人,偏偏还让你说不出他什么毛病,想抽他也不方便直接下手。
厅中没有人再继续说话,就这么尴尬的僵持了一会后,牛辅多少才琢磨过点味来。
贾诩是不是看有张济在旁边,有些话不方便对自己说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