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心惊肉跳!这叫一个胆颤心惊!”
说罢,便见刘琦拿起一卷简牍,展开后扔在地上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脆响。
“这是告贝氏结党侵占官田的。”
然后又拿起了一卷简牍,展开看了看,向着那些人桌案前的空地上继续扔,动作很潇洒流利:“这是告苏氏贩卖私盐的。”
“这是告张氏和苏氏私铸军械的!”
“这是告贝氏和李氏攻打地方县城,杀害县吏的。”
“这是……唉,这是我自己练字的,混在里面了,惭愧。”
一封一封的案卷简牍,被刘琦犹如扔垃圾一样的向着空中抛掷,落在地上连续发出‘啪’‘啪’声响。
那一声声简牍落地的声音,犹如示警危险的罄钟之鸣,牵动着在场诸族长的心率。
刘琦扔了一会后,终于停手道:“刘府君信诸公,奏疏于朝廷予保举诸位,想邀诸公共保皇权,安抚黎民,可哪曾想所托非人,这荆州七郡居然会有这些恶事发生!而每一件都与在场诸公脱不了干系!诸位,你们说,作为刘府君的佐官,吾当如何处置?”
蔡瑁低声询问身边的蒯良:“这小子这般行事,其意为何?示威吗?”
蒯良摇了摇头,道:“先读刘表之封赏,彰显其仁德,再将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