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族中英才,各居荆州要务,辅佐刺史,报效君王,请诸公静听……”
说罢,他便把刘表的任免绢书从头到尾的缓缓念了一遍。
若是换成原先,五大宗族的人听刘琦当众念出刘表对他们的封赏,肯定会得意忘形,满心欢喜。
但奇怪的是,如今席中人却都鸦雀无声,没有一人出言。
只因他们已是隐隐有所感觉,这年轻人似乎并非善类,适才的一切或许只是表象。
待念过任命之后,刘琦将手中的任命绢书向着长案上一放,叹了口气道:“刘府君相信诸位,委以各宗长以要职,同治荆州,本是好事,但吾在南郡巡访一月,却别有发现,今日邀请诸公来此,就是有几件大事要处置。”
席下有人应道:“掾史要处置何事?”
刘琦拍了拍手,便见两位仆役将一个大木箱抬到了刘琦面前。
打开木箱,里面尽是简牍疏册,打眼一瞧,当不下百卷。
刘琦走到那木箱边,又扫视了一圈众宗族,缓缓道:“这里面,共有一百一十二件卷宗,都是控告在坐的诸位宗主族长的,有说你们结党为恶,有说你们侵吞公田,有说你们贩卖私盐,有说你们私蓄军械,有的说你们攻击州县,有的说你们暗杀官吏……言之凿凿,看的这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