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横,索性豁出去了。
“兄长……刚才,听了你和袁公子的话,小弟心中甚感羞愧……如今我们兄弟在雒阳,活的如同猪狗一般,比起在交州的日子,简直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……小弟苦不听兄长之言,没有规劝父亲,如今想想,真是悔之晚矣。”
士徽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,道:“事到如今,说这些还有什么用?晚了!都晚了!这辈子,就这么窝囊的活吧!”
士颂在一旁道:“二位兄长,其实我觉得倒也不是没有翻身的机会,就看咱们兄弟如何做!”
士徽斜眼看向他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兄长细想,那袁显思乃是袁绍嫡长,日后定可继承袁绍基业,成为河北霸主,邺城的朝廷说是刘袛执政,但实则权柄皆在袁氏手中,袁绍如今年纪大了。日后袁谭若能返回邺城,成就霸业与雒阳相抗,咱们若与袁谭为友,倒也未必没有机会重返交州,亦或是离开雒阳,具体的方法,小弟眼下还未想到,但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士徽听了这话,不由精神一震。
他眯起眼睛,开始仔细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。
“四弟之言,却有道理啊。”半晌之后,士徽慢悠悠地说了一句。
士颂一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