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。
不过即如此,士颂还是低声对士徽道:“兄长,咱们还是小声一点,小心隔墙有耳。”
士徽哼了哼,道:“怕什么!在雒阳这个地方,我是生不如死,还不如直抒胸臆,就是死,也死的痛快一些!”
士颂和士干彼此互相对视了一眼,低下头没有说话。
袁谭转头看向士徽,望着他脸上那副落寞的表情,袁谭的心中涌起了共情之感。
他在士徽的脸上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影子一样。
少时,却听袁谭轻轻一叹:“士兄的遭遇,让袁某很是感慨……可叹我人不在邺城,若他日我能回邺城,定会想办法帮助士兄,或许袁某不能让兄回返交州,但却绝不留士兄一人在此受屈!”
士徽闻言,笑道:“袁兄有这番话,就算难以实现,某也是感激涕零了。”
……
散席之后,两个人各自返回各自的居所。
路上,士家兄弟在车上,一路无言。
士徽眯着眼睛,哼着曲调,似心情颇愉悦。
士颂和士干坐在他的对面,彼此相望。
随后,却见士颂重重地点了点头,似虎在向士干示意着什么。
士干将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