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宁广胜自语道。
“那就先把抓起来,实在审不出什么,再去杭州查一查,他究竟在杭州有没有亲人。
宁先生,你出的主意不错,要是关在地牢那个嫌疑人有亲人在上海,按照这个办法,也许真的能撬开他的嘴。”
“地牢那个人,一听口音就不是本地的,在上海不会有亲人的。很多地下党员为了他们所谓的革命理想都不成家,单身一个人过着无牵无挂苦行僧生活。这些有信仰的人,想让他们乖乖就范,太难了。”宁广胜心有所想道。
听了宁广胜的话,千叶勇树不屑道:“既然地下党员有这样坚定的信仰,那宁先生,你当年为什么会投靠军统呢?”
千叶勇树的话,触痛了宁广胜的痛处,沉默片刻道:“五年前,地下党已经穷途末路,我的信仰早就不那么坚定。千叶队长,有件事我想向你打听一下。”
“说吧。”
“千叶队长,我想问一下,昨天我们从山田机关长办公室出来,见到的那个漂亮女人是谁?”
“你问她做什么?”千叶勇树有些意外道。
“我,我……”见千叶勇树一脸严肃,本来想问个究竟的宁广胜也支吾起来,“哦,千叶队长,我觉得情报总部这种军机要地,能进出的都是大人物,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