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这种风水庵,不会有人常去,最近要是进出三四回的人就有可能有问题。”宁广胜道。
“嗯,宁先生你说的有道理。”千叶勇树点了点头,“不过,海军司令部催的太紧,已经没有时间继续再盯下去了。现在是下午三点,到了晚上六点玄水庵打烊的时候,要是再没有嫌疑人出现,就要收网了。”
“这么快就收网,有些可惜了。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,这个风水先生是地下党。如果和在地牢里那个嫌疑人一样,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普通老百姓,当天去西街裁缝铺是为了做衣服,审问起来,很难找到突破口。”宁广胜摇头道。
“我清楚你说的意思,审问最忌讳没有方向,不过,现在已经等不及了。”
“太君,这个周大海有没有什么亲人在上海?”宁广胜想到了什么,问道。
“我让人查了,这个风水先生是杭州人,八年前来的上海,在上海只有他一人。至于他到底是不是杭州人,在杭州有没有亲人就不好查了。”千叶勇树答道。
“要是能抓到他的亲人,审问起来就会容易很多。有人怕死,有的人不怕死怕疼,有的人不怕死也不怕疼,却忍受不了亲人跟着他受苦遭罪。当着犯人的面折磨他至亲的话,再坚强的意志,也是容易被亲情击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