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钦使好口才,鄙人算见识了。”陶吕猜笑道。
“我观陶兄眉角斜插入鬓,额庭饱满,命宫如镜,非寻常之人,当不是存盆本地人吧?”杨牧云目光凝视着他道。
“哦?”陶吕猜眨眨眼,“杨钦使还会看面相?”
“略懂一二,”杨牧云笑笑说道:“陶兄说过曾在我大明国子监进学,这岂是寻常能有的际遇?”
“那杨钦使便说说,鄙人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?”陶吕猜眼睛微微眯了起来。
“陶兄眉宇泛紫,这是贵人之相......”杨牧云见挑起了陶吕猜的兴趣,便信口胡诌,相术学问高深,他只是略知些皮毛,而陶吕猜所学汉人的学问较为浅薄,
被杨牧云云山雾罩这么一说,登时被吸引住了。
杨牧云又说了几句,目光向西淡淡一瞥,“陶兄现在面南背北,耳轮阔达,耳为庚辛属西方,陶兄不会是西边来的贵人吧?”
陶吕猜脸色微微一变,“杨钦使果然见识非凡,鄙人甚是佩服!”
看他所显露的表情,杨牧云知道说中了他的心事,想起阿香昨晚给他讲的澜沧王国所处情形,不由心中一动,“只是西边阴气太盛,使得陶兄暂时不得不暂避于此......”
陶吕猜目光一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