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做两碗面,每碗加两个荷包蛋,多放葱花香油,一会儿就给你们端上来......”紫苏不知何时像一只美丽的蝶儿般翩跹闪了进来,见他们的话音立刻止住,美丽的眸子眨了眨,“你们在说什么呢?说给我听听行不行?”
“哦,”杨牧云看了看宁祖儿,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:“我们在谈论冷兄,说他舍了命得来的玉玺又被人抢了去,待会儿醒了来可如何要跟他讲?”
“该怎么讲就怎么讲呗,”紫苏不以为意的说道:“难道他还会怀疑是你们藏起来的不成?”
“我倒好说,”宁祖儿瞥了杨牧云一眼笑道:“就怕他认为杨兄为了邀功而把玉玺拿走。”
“宁公子,你可不能开这玩笑。”杨牧云吓了一跳,“我是那样的人么?”
“宁公子,”紫苏嗔怪道:“你要再对我夫君说这样的胡话,我可不能与你干休。”
“水”床上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声。
“冷兄醒了。”杨牧云和宁祖儿忙向床上看去,只见冷一飞双目紧闭,呼吸渐趋粗重,嘴唇皲裂,不住翕动。
杨牧云连忙端来一碗水,凑到冷一飞嘴边。
“不能这样喂水,会呛到冷兄肺里面的。”宁祖儿接过杨牧云手中的碗,取出一条干净的丝巾,在碗里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