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露出一丝疑惑。她开始担心了,“吴锐,你不舒服吗?如果你的工作很累,你可以再找一份。”
“妈,我没事,对了,雪儿呢?” 我打断了她。见妈妈要帮我取行李,我连忙将它抓在手里。
妈妈拿起身后的包说:“没人能让我放心啊,她躺在床上,胳膊上滴着点滴。”
“她为什么需要静脉滴注?她怎么了?”
就在这时,卧室里传来一个尖细的童声:“叔叔!叔叔!”
我连忙进了自己的房间,见雪儿躺在床上,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我。
我往前走了几步,顺手把包丢在床边的地上。我把手放在雪儿的额头上,立刻就看出她在发烧。“雪儿,你怎么发烧了?” 我问她。
雪儿不悦道:“你不爱雪儿了,我来看你,你却不在。”
“雪儿,你听我说,我得去上班了。”
我可怜兮兮的看着雪儿,刚要再说话,妈妈进了房间,大声说道:“你叔叔要上班,他不可能每天都跟你一样,你只知道玩……看来你长大了,湿了连自己的衣服都不换!真不知道你跟谁学的这些!”
我笑着冲雪儿做鬼脸,雪儿缩着脖子不敢说话,在傻笑。
妈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你的东西怎么还没收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