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马鸣也跪倒在他身边的尘土上:“好吧。也许他们还活着。但是谢铁嘴——刚刚——你亲眼看到了!姥姥的,令公鬼,我们也可能会死啊。”
令公鬼缓缓点头。身后的路还是空的。他心中期待着希望着谢铁嘴会出现,大步走过来,吹着胡子告诉他们,“臭小子,你们真是桩大麻烦。”
“记得吗,原寿,大顺发。”他挣扎着站起来,把谢铁嘴的包袱甩到背上跟自己的羊毛毯卷背在一起。马鸣抬头看着他,眯着眼,带着警惕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令公鬼说道,开始向着原寿走去。马鸣喃喃自语了几句,才跟上来。
两人低着头默默走路,风烈烈,寿藤老木不自全。令公鬼时不时就回头张望。
可是,身后的路,不见故人天际空。
而与此同时,子恒跟随虎夷人方的车队慢悠悠地往东南移动,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。游民的行进从容不迫,根本不着急。也许他们从来就不曾着急过。每天,五彩的大马车直到太阳高挂才出发,如果恰好遇到合适的营地,即使下午才刚过了一半,他们也会停下来扎营。他们养的巨獒跟在马车旁边轻松地小跑着,很多时候连小娃子也是这样,他们毫不费力就能跟上马车的速度。
任何关于多走几步路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