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要使用它们就必须不断地导引真气,这种纯阴之气的能流是不能被固定住的,否则炼气士就会立刻被弹出梦的世界。在这种状况下,做其它任何导引真气似乎都是不可能的,虽然仪景公主仍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。
这两件密炼法器比较让她感兴趣的是它们的构造,而当她发现,它们并不像罪铐一样轻易就会暴露自己的秘密时,她就显得很不高兴。这种困扰就像是她的袜子里被塞进了几粒沙一样。
在离开丰润东的那一夜,湘儿试着使用了这样一件密炼法器。那时正好是她们要与半夏见面的夜晚,她本来并没有生气到可以导引真气的地步,但那时她的痛脚又被踩住了,原因自然还是男人。
事情是暴鸢引起的,当太阳开始落下的时候,暴鸢在甲板上来回转着圈,嘀咕着船上的货被偷了。湘儿当然不会理他。然后是在后桅下面搭铺的谢铁嘴。说书先生平静地说:“他说的也不算错。”
在逐渐消沉的夕阳中,谢铁嘴显然并没有看见湘儿,蹲坐在谢铁嘴身旁的李药师显然也没看见她。“他是个走私犯,但他已经为那些货物付了钱,湘儿没有权利扔掉它们。”
“女人有什么他娘的权利要由她们他娘的自己说了算,”乐净笑着说,“反正,北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