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们都是这么说的。”
这时他们看见了湘儿,立刻都闭上了嘴。像往常一样,男人们总是要迟一步才能找回他们的脑子。乐净搓了搓没有疤痕的一侧脸颊,他已经把头上的绷带都拆下来了,现在他知道了湘儿对他做了什么。湘儿觉得他显得有些窘迫,但这在苍茫的暮色中很难看得清,而另外两个男人的脸上则看不到任何表情。
当然,湘儿还是没有对他们有任何表示。她只是用手抓紧了辫子,大步向远处走去,甚至在爬下梯子的时候,她仍然迈着大步。仪景公主这时已经将铁碟握在手里,那只乌木匣被打开盖子放在桌上。湘儿从中拿起那块内部雕刻着熟睡女子的黄色琥珀。
它感觉起来光滑而柔软,根本不像是一块能够划伤金属的材料。现在她的心里郁积着怒火,太一的温暖光芒正从她身周散发出来。“大约我可以检查一下,为什么这东西让你只能导引真气那么一点上清之气。”
最后她发现自己已经来到秦望石髓大厅,一股纯阴之气能流正由她导引真气进那块琥珀。在夜摩自在天里,那块琥珀已经被收进她腰间的口袋里。就像以往在梦的世界里一样,仪景公主穿着一件完全适合在她母亲的宫廷中出现的礼服,绿色云锦的领口处绣着金线,黄金项链和手镯上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