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是这个。那天夜里在令公鬼的帐篷中,鬼笑猝没有对这件事说半个字。“你仍然在为他和你说话的方式而感到心烦意乱,我知道,我知道他在心里是感到对不住的。他有时候说话完全不经大脑,但只要你让他道歉————”
“我不想要他道歉。”鬼笑猝喃喃地说,“我不想……我受不了了。我不能再睡在他的帐篷里了。”突然间,她抓住半夏的手臂,如果不是了解她的为人,半夏一定会以为这个楼兰姑娘快哭了。“你一定要帮我向鬼纳斯、摩诃丽、鬼斯兰她们说说,你是鬼子母,她们会听你的,她们一定要让我回她们的帐篷里,一定要!”
“谁一定要怎样?”鬼营室一边问着,一边放慢脚步离开其它人,走到她们身边。这位和顺城的智者有一头稀疏的白发和皮革般紧绷在颅骨上的脸,她清澈的绿眸能在十步外用目光击倒一匹马,她平常看任何人的时候都是用这种目光。当鬼营室生气时,其它智者都会一言不发地坐着,部族首领们则会找理由离开。
鬼斯兰和另一位凤翔楼兰黑水堡的灰发智者也走到她们旁边,直到鬼营室转过头瞪着她们。“鬼斯兰,如果你不是那么忙着想你的新婚男人,你应该知道鬼纳斯想跟你说话,还有你,鬼乾一。”鬼斯兰脸上冒出两片赤红,急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