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鬼笑猝确实是不喜欢骑马,大约那些在她身边步行的智者也使得鬼笑猝不愿意骑在马上,她们之中有一些人,即使是双腿全部断掉也不会骑马。
叹了口气,半夏爬下马背,手牵着薄雾的缰绳,然后有些气恼地拉了拉裙子。她穿的齐膝楼兰软靴很舒服,但即使是这样,她也没办法在这种坚硬的石板地上走太久。
“他真的已经是个统治者了。”她说。
鬼笑猝并没有将目光从令公鬼背上移开:“我不了解他,我没办法了解他,看看他带着的那个东西。”
鬼笑猝指的是那把剑,令公鬼并没有将它带在身上,现在它被拴在他的马鞍上,插在一只蛊雕皮的朴素剑鞘里,长长的剑柄伸到他的腰侧,上大饼覆着同样颜色的皮革。
这是他在隘口中行进时请山桑人为他打制的剑鞘和剑柄。半夏很奇怪他为什么会做这种事,现在他随时都能导引真气出火焰剑,更能做出一些让刀剑相形之下也变成玩具的其它事情。“那是你给他的,鬼笑猝。”
她的朋友怒容满面:“他也想要我接受那剑柄,他使用它,那是他的,但他在我的面前使用它,仿佛是要用他手里的一把剑嘲笑我。”
“你并不是因为那把剑而生气。”半夏不认为鬼笑猝愤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