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法国战俘,并且用枪支火炮将他们武装起来。
这支军队杀回了巴黎,对曾经的革命者反攻倒算,城市乡村杀得尸横枕籍,流血无数。
我就在那一年带着妻子儿女逃离了法兰西,坐上了前往澳洲的邮轮,因为很多人靠着淘金发了大财,我也想试试自己的运气。”
说到这里
帕特耶教授自嘲的摇了摇头,继续说道;“梦想和现实相隔着无法逾越的沟壑,到了维多利亚金矿我才明白;
我在这里并不是什么受人尊敬的地质学教授,知识在这里毫无用处,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淘金者。
没有强壮的体格无法占据好的淘金位置,甚至无法保住自己的劳动果实,我亲眼看着两个同伴在眼前被枪杀,因为他们不愿意交出捡到的狗头金。
金矿场不是我这种人能呆的地方,很可能悄无声息的死在某个草丛边,所以辗转数年以后,直到我受聘在红河谷大学任教,生活这才安定了下来。
曾经光荣的法兰西在我的记忆中已经淡了下去,红河谷就是我的家园,我在这里拥有一座漂亮的法式别墅,拥有受人尊敬的教授身份,拥有安定美满的家庭。
我这大半辈子经过太多的动荡和杀戮,对所谓的什么圣地没有半分留恋,那些举起屠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