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连最后的汤底都喝了个干净,用手拍拍饱胀的肚皮相视而笑。
没有什么辛苦是一碗鱼汤解决不了的,如果有……那就两碗鱼汤。
李栓柱有些好奇的问道;“帕特耶教授,我冒昧的问一句,当初你怎么会想到离开美丽的法兰西来到澳洲?我知道在西方人的眼中,欧洲是他们心目中永远的圣地。”
“圣地……也许吧!”
帕特耶教授神情复杂的咀嚼着这两个字眼,抬起头望向山谷上方的天空,傍晚时分的金色光晕为云彩镀上一层金边,在湛蓝天空的映衬下,显得分外瑰丽迷人。
“说说我的故事吧;
1870年普法战争之后,骄傲的法国战败,人民的怒火就像烈火燎原一样燃烧起来。
拿破仑三世统治的法兰西第三帝国转眼间土崩瓦解,无数的贵族被愤怒加革命者处决,革命者占领了巴黎,拿破仑三世陛下流亡到了伦敦。
那个时候,从巴黎到洛林,从奥维涅到普罗旺斯,情绪激动的无政府主义者占领了城市乡村,不分青红皂白的将许多的贵族送上断头台,还有许多曾经为法兰西战斗的军官,鲜血染红了大地,这是一个令人悲伤的时刻。
此时的德国占领军就像坐在火山口上,他们为了自身的利益释放了70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