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貌地笑笑,没有确切答复。
“好好休息。”他撑开伞走入雨中。
晏归荑松了口气,慢慢走上楼。
李女士站在阳台的窗口朝底下张望,听见关门的声音,回头问:“做什么的?”
“警察。”晏归荑说着,脱下脚上的小猫拖鞋,换了室内鞋。
李女士皱了皱眉,“什么警察?”
她不确定地说:“刑警?缉毒队的。”
“不行,太危险了。”
“八字没一撇……”她乜了李女士一眼,径直回了房间。
*
过了几天,周教授那边来电说要去香港为巴塞尔艺术展做准备,晏归荑作为编外人员也要同行。
她准备好签证,顺路去画室看了看。在朱朱的打点下,画室招了好些学生,渐渐步入正轨。
朱朱在办公室里吃外卖,瞧见她说:“迟澈之刚走,你就来了。”
晏归荑把空盒子收进袋子里,“他来做什么?”
“来接迟译,那小孩三天两头就往这里跑,说无聊。”朱朱摇头,“迟澈之可真大方,直接付了学费,我说迟译又不画画,他说就当托管费。”
晏归荑嗤笑,“钱多得没地儿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