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”他耸了耸肩,“那你这么不开心。”
迟澈之皱眉,“有吗?”
第十七章
晏归荑回到桌上,发现迟澈之他们不见了,她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,想着刚才的话会不会说得太重了。
“诶,他们走了?”贺晙把钱夹踹在兜里,拿起外套。
她提上帆布包,“应该是吧。”
“澈之就是这样的脾气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她点头,“嗯。”
两人一道往外走,晏归荑说:“我开车来的,坐我的车?”
贺晙问:“想看什么电影?”
她轻轻摇头,“要不改天吧?”
他笑了笑,“累了?”
她没否认,“最近工作上的事情比较多。”
“也行,电影随时都可以看。”
街上下起雨,雪佛兰堵在路上,挡风玻璃上雨刷来来回回敲打。
车内没有音乐或电台做陪衬也不显得枯燥,贺晙十分健谈,讲独行西北的故事,讲日常生活里的奇遇,一件小事都被他讲得绘声绘色,晏归荑对他稍稍有了点儿好感。
她实在受够了其他男人的夸夸其谈,从东方到西方艺术,从哲学到人文主义,或是好为人师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