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了几步,右手捏紧了纯白色披风的领子,不敢再往前迈出一步,就像个被捏了爪儿的猫儿那般,再不敢往前试探。
兰因傻站在那片空地之中许久,过了半晌,也没听见什么可怕的声音,这才试探着往前挪了一小步。就这么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挪,直到走到近前去看,原来是积雪压着了枯枝,难怪从天而降,摔在雪地中,发出巨响声。
她抚了抚胸口,甫要抬脚绕过那枯枝往自个儿的厢房处走去,却忽地叫人叫住,“姑娘可还安好?”
兰因背后一凉,有些慌乱。
她捏了捏被冻得发红的耳垂,转过身去看,果然看见一男子正立在自个儿的身后,庙中住持还站在男子身侧,身后又跟着两个近身的侍从,男子身穿绛紫色锦袍,戴嵌红珠石束发冠,外披着黑色大氅,眉眼温润柔和,长身玉立,也是一派翩翩公子模样。
虽不知这些人究竟站在这儿看了多久,但是方才自个儿的那些丑态定是叫这些人都看了去。兰因翕动着唇,本想转身就跑,论是谁能寻得到她?可偏偏住持也在此处,若是就这样跑了,怕是太无礼了些。
她脸上与那火烧云彩所差无几,又因着无法回答男子的话,只好规规矩矩地按照庙中的规矩朝两人行了一礼,从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