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泛出一阵恶心,她挣扎着起来,脸朝着床下干呕起来。
常禄眼疾手快,端来一只雕漆痰盂靠在炕边,她忍了忍没能忍住,剧烈咳嗽了声弯腰吐了出来,两天没进食吐出来的都是药渣子苦水,念瑭浑身抖琵琶,舌头根子剌得直打颤,恨不能把五脏六腑串在一起全都倒出来。
常禄暗叹可怜见的,这么一条窄瘦的身段儿,原本胃里能有多大地方?方才费了老大劲喂进去的药,只怕是一滴不剩又给原数还了回来,再看睿亲王,好家伙,当真一点也不嫌脏,平时谁靠的近些就是一脸嫌疑人家身上长了虱子的样儿,现下也不顾忌说气味儿难闻还是怎么着了,一下又一下抚些念瑭的背心,耐心等她吐个痛快。
趴着吐了会儿,念瑭方觉好受了些,她闻见一股淡淡的熏香的味道,悠悠钻进鼻子里十分醒脑,刚醒过来思绪跟之前还有些衔接不上,茫然中感觉到有一双手扶着她的胳膊把她从炕边捞起身子。
她吃力的抬起头看,睿亲王的脸映入眼中,他面色看上去有些疲惫更多的是不满,臭着脸道,“什么意思?见着我这张脸就倒胃口?”
万万没想到会是他,念瑭骇了一大跳,忙着要下炕给他请安,不过身上恍若被抽了筋骨,虚脱的没有一丝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