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她也是爱怎么样就怎么样,正如此刻很有胆量地给他脸色看。
季仕康不计较,换着跷了另外一条腿,单手杵在茶几上撑住太阳穴:“怎么突然就走了,也不说一声,知道我担心吗。”
对方没有回应他,直接掀开被子上床去,身上有种病态的恹恹之气。
他从沙发上起身,立到床前,伸手想去摸她的脸,却被她迅疾的避开。
“你走吧,”她往后倒去,拉上被子合上眼,疲惫得显而易见:“我很累,有什么话明天再说,行么?”
男人走后半个小时,她直忍了半个小时这才从床上跳起来,窒息般满屋子乱走,走得狼狈混沌,于是挥手间把能砸的全部都砸了。
这天她根本睡不着,赤脚去楼下的酒柜里拿了一瓶洋酒和一瓶红酒,把自己灌得东倒西歪头头痛欲裂,扶着马桶快要把胃袋吐出来,即使这样她都没能睡着,一直到了清晨,外头泛着清辉,不远处传来鸡鸣狗叫声。
眠风失力地跪趴在窗边,手臂打颤着抓了床头的电话机,给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请假。
她把脸埋在被子里面,心口处经过彻夜的撕扯已经趋向麻木。
有人轻手轻脚地步入房内,身影颀长步态优雅,他边走着边脱去了